<
    梁满满笑笑:“那可就多谢你了,为了我的伤口不留疤,费这么大的精力。”

    “作为郎中,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儿,姐姐不必客气了。”,方梦璃仔细地给梁满满擦着药。

    “对了,姐,咱们的新宅子马上就要建好了,咱们过年前搬过去吗?”

    梁满满抬头看了看这套房子,虽然也住的很舒服,但毕竟不是自己的,心里也没有那种安全感。

    “搬啊,在自己家的新房子里过年,多好。”,说完,她无奈的笑了一下,“去年的时候,也是年前买了新房,搬进去的,哪想到没住到一年,就被烧了,咱们从平安镇那边,再到遥城来,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房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,不用担心,好事多磨嘛,咱们这次搬了新家,再买上更多的下人,夜里也安排人巡逻,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说的对,再过不久,梁平和萧苒也就回来了,咱们一大家人住在一起,热热闹闹的过个新年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多好啊!”

    两人正说着话,春雨敲门进来。

    “两位夫人,奴婢在门口发现了一封信,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信?”,梁满满疑惑,“拿过来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春雨将信递给了梁满满,她左右翻看了一下,信上并没有署名,不由更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方梦璃问:“是不是平哥和萧苒来的信?”

    “不知呢,应该不会吧。”,说着,梁满满就将信封拆开了。

    她知道不可能是梁平的信,有什么话,梁平都从空间传给他们了,就算真的来信,也不会不署名,更不会以如此奇怪的方式呈现。

    但是,当她打开信封,看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,脸色的疑惑之色更甚。

    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,方梦璃问:“怎么了?信上写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梁满满摇摇头,将信递给了方梦璃。

    信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——今晚卯时,城西三十里的林子里,请务必如约来见。

    而信的开头,写的是陆庭远的名字,也就是说,这是一封邀请陆庭晚上去城外见面的信。

    方梦璃的眉眼也染上了厚厚的疑惑,“到底是谁要约陆大哥见面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,梁满满摇摇头,“这封信太奇怪了,等庭远回来之后给他看看吧,说不定是他认识的一些人。”

    将信收起来,梁满满的伤口也上好了药,冬雪端来了两碗雪梨汤,两人就围着炉子喝着雪梨汤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饭的时候,陆庭远回来了,天寒地冻,但是今年到现在都还没下雪。湿冷湿冷的。

    进了屋,脱下外衣,屋子里燃着炉子,火烧得很旺,屋里屋外是两个世界。

    梁满满递给他一杯热果茶,才说:“天冷了,需要取暖的人就多了,咱们那蜂窝煤卖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买的人太多,供不应求呢,那些有钱人家也知道了蜂窝煤的好处,抢着买,一买就是一大堆,导致那些穷人想买都抢不到。”

    梁满满凝眉:“这可不是咱们做蜂窝煤生意的初衷,咱们当初是为了让那些穷人也能在冬天取得起暖,才决定将平安镇那边的蜂窝煤拉到遥城卖的。”

    陆庭远颔首:“我知道,所以我采取了限购的办法,每次买的数量有限,即使是那些有钱人,一次买的数量也都是有规定的,这样那些穷人就也能买到蜂窝煤取暖了。”

    梁满满没想到陆庭远这个古代人,居然还这么聪明,连限购的办法都想到了。

    “我的相公就是聪明!”

    陆庭远俯身,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:“我的娘子才聪明呢!”

    第384章 小醋坛子

    梁满满想起白天那封信,就连忙起身将桌子上的信拿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白天的时候,家里的门缝里莫名其妙的塞进来了这封信,你打开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信?”,陆庭远的眉毛挑了挑。

    “嗯,给你的信。”

    他接过信,打开看了看,也就觉得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没有署名,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,对方却约他见面?

    他反复了看了看信封,又盯着那字迹看了一会儿,试图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,但是,却任何线索都没找到。

    “谁会约你见面?而且大晚上的?”

    陆庭远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这封信太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,以及接触过的人,也没发觉有什么特别的,会是什么人约自己?

    “今晚卯时,看来那人很急,你要去赴约吗?”

    陆庭院沉吟片刻,他也在考虑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他还没来得及答话,就看见梁满满撅着嘴巴说:“我觉得你还是去吧,说不定是你在外面招惹的哪个女人约你呢!你若是不去,岂不是可惜了?”

    看着她那嘟着嘴巴的样子,他抬手,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,“小妖精,这种莫须有的醋也吃。”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嘛,要不然怎么会有人莫名其妙约你见面还不敢署名?”

    陆庭远将那封信收了起来,从身后抱住梁满满。

    “小醋坛子,有你这么漂亮温柔的娘子,别的女人哪里还能如我的眼呢?你我都宠不够,哪里还有精力跟别的女人牵扯不清。”

    闻言,梁满满心里甜滋滋的,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:“哼,那可不一定,我整天看着我,难道没有看腻了的时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