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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1h9小说网 > 都市小说 > 和渣过的竹马he了 > 第20章
    边博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眼看着边榆又重新拿起手机点着下一关,边博义做了两次深呼吸,这才接着说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若是不想接触公司的业务,就找个女人早点结婚生孩子,你做不到的事情就让你儿子做,边家总要有人接生意。我还能活多少年,至少得看着你儿子长大才能放心。”

    自家的产业不可能随便拱手他人,就像程家一样,儿子不争气就指望孙子。

    如今边榆和程宗崇面对同样的处境,唯一不同的是,程家对程宗崇更多的是娇惯,边家对边榆是什么就不好说了。

    “那难了,我喜欢男人谁都知道,不然你努努力再生一个?”

    “边榆!”边博义端出大半辈子的忍耐力,才没有动手给这个不孝子一巴掌,吐了口气,他说,“酒吧少爷玩玩可以,别拿到明面上,我可以不管你的私生活,你也别太过分。于腾这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,以后别这么冲动行事。”

    边博义已经是在做出让步,但也在警告边榆,若是过火,那个心上人酒吧少爷就要他亲自出手处理了。

    “哦,我知道了,你叫我回来是想说教的。这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需要管教了?”边榆快速抬眼瞥了一眼边博义,“果然是岁数大了。”

    边博义:“你小时候我少管你了?你听吗?自小就不像话,我忙于工作没时间管你,你妈也是惯着你,让你这么无法无天不成体统。”

    “收收你的心思吧,这话也不用当我这面说,我聋听不进去,你不如去我妈坟头好好讲讲?说不准她还能跑你梦里跟你分锅。”

    “边榆!”

    “小点声,我虽然聋但也是间歇性耳聋,听不了你这么大的嗓门——算了。”边榆收了手机突然起身,“这饭我吃不下去了,我在这估计你也消化不良,咱们还是别见面的好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低头踢了踢脚下的东西,“还有这些脏东西能不能好好收拾收拾,扔的到处都是,万一来了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开妓院。”

    沙发之下露着一点内衣带,款式一看就是年轻女人喜欢的东西,这个宅子好久没有女主人了,来自何处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边榆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边博义,“若是有私生子什么的趁早赶紧带出来,想让他继承你的家业也好,想占了这个宅子也罢,别搞些偷偷摸摸的事情,也别让我知道你在我背后搞我,我这人没家教,疯起来搞不好能干出什么事情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说,边博义终于人忍不住了,抓起杯子狠狠砸向边榆。

    两人距离很近,边博义手上的力道又很大,杯子撞在边榆的头上稀里哗啦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热茶过后是温热的鲜血,顺着水流过的痕迹蔓延而下,裂缝一样爬了边榆一脸 ,让他看上去像个鬼,配上一双带笑的桃花眼看上去更为诡异。

    佣人听见动静慌忙想要过来,却又被这边的阵仗吓到。

    边榆抹了把脸上的脏污:“这么激动,怎么,我戳到你痛处了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!”说着边博义将沙发下的东西踢了出来,是一个小袋子,看来是边博义原本放在脚边,不知怎么落到沙发下了。

    但小袋子上面挂绳确实不是原本自带的,显然是有人刻意换过,但到底不是内衣之类的贴身衣物。

    边榆“啧”了一声,并没有因为认错了而生出一点负罪感,嗤笑道:“我也想知道你怎么就生了我这么个东西,怎么就生不出别人呢?”

    第10章

    边榆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,可是落到边博义耳朵里却意味复杂。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脸色黑的像锅底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是谁,要不是生在边家,要不是我的庇佑,你能享受现在的生活?能在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后全身而退?你以为你靠着你自己?”

    “我可没说我靠着自己,我对您的生育之恩那是感激涕零,所以这不是你叫我回来吃饭我就回来了吗?”边榆的语气听上去特别有诚意,还真像一个恭恭敬敬不敢反抗的乖儿子,“我特别羡慕您的生活,您看您跟我妈感情明明早就破裂,没留下任何污点也就算了,还能领一个深情人设,看来丧偶的名号比离婚好多了啊,啧,真好真羡慕。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又是一巴掌。

    “谁告诉你我跟你妈感情破裂了!从哪听到这些子虚乌有的话,我看我就是太惯着你才让你无法无天目无尊长!”

    边榆脸上的笑容尽散,舔了舔火辣辣的腮帮子。

    “你消停点,我自然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但是你要是给我找麻烦,我就不得不将给我添麻烦的人一起拉下水。反正我名声早就烂了,我是不在乎,就是不知道边总在不在乎。哦对了,我其实还想问问你,当初你不是都不打算要我了么,怎么又让我回国了?”

    “滚!我就应该让你死在国外!”

    边榆轻笑,冲着边博义挥了挥手:“不瞒您说,我也想,可惜老天不收我。您可得好好保重好身体,早点给我生个弟弟啊。”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,围在远处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喘。

    这些年别墅里的佣人已经换了不知多少,如今没有一个是边榆认识的,从前还算熟悉的房子早已变得陌生,连花园里种的植物都与从前大相径庭,一切早就与从前不同了。